“她跟自家人都是这样说话的,你别见怪。
为了安慰我的埃米,我使出浑身解数的吻着她,我才刚五十岁,她也还没到绝育的年龄,我们还不能放弃。
我没办法告诉她,让我现在浑身酸软、躺在床上无法下床的那个人,是她的丈夫,是我的爸爸。
从那天起,我就完全陷入了深深的苦恼之中,每次小丹跟我说话,我就像做贼似地心虚。
但半年前,女孩的父母开卡车出了事故,双双身故后,陆锋就成了女孩在世界上唯一的亲人,因此就自然成了她的监护人。
她见我这样,像是满意了,低头又含得深了点,舌头沿着肉棒侧面滑下去,湿热地裹着,我感觉自己要疯了,喘着喊:“啊啊啊……不行了,师姐,太刺激了!”她没停,手指握住根部轻轻撸动,嘴唇和舌头配合得天衣无缝,吸吮时发出轻微的水声,我腿抖得像筛子,脑子里一片白光。